你有没有发现，每次有人提起杨振宁和翁帆，评论区都炸。有人酸、有人成、有人叹气。今天消息一出来，我真愣了几秒。老先生走了，享年101岁。

他这一生，风光得不能再风光了，可我心里第一个闪过的念头是——翁帆怎么办。

我查了下资料，翁帆已经陪伴杨振宁整整21年。她认识他的时候才28岁，那年他77岁。一个刚从研究所出来的年轻女老师，一个诺贝尔奖得主，两个世界碰在一起，轰动了全国。2004年他们结婚时，网上骂声一片，说她“图名”“图钱”，也有人说那是爱情最极致的样子。后来现实给了答案，她没离开，一直照顾到他百岁。

杨振宁去世这件事，其实不是没人预料。早在2021年他身体转弱时，就传出过病危谣言，他当时还亲自出来辟谣。可你看，真的到了这一天，最尴尬的不是死亡，而是一个问题又被摆上台面：翁帆要不要改嫁。

我记得杨澜当年采访他的时候问过：“您去世后，翁帆怎么办？”这是个所有人都想问、却没人敢问的问题。杨振宁笑着说，“老年的我希望她能改嫁，年轻的我不希望。”说这话时，他紧紧握着翁帆的手。那画面我后来又看了一遍，手没松，眼神特别柔。那种温柔是真实的，不是摆拍。

很多人可能忘了，翁帆在结婚前有过婚姻，也离过婚。那时候她家人反对这门婚事，但她坚持。她后来接受采访时说，杨振宁每天都给她写信、讲故事，聊宇宙、聊物理，也聊生活。那个“世界物理大牛”，在她面前就像个老小孩。她说他细腻、浪漫，会在信纸上画笑脸。你想想，21年，她没离开，还帮他整理论文、照顾生活、陪他坐轮椅出席活动。

根据清华大学公布的信息，杨振宁去世前仍是清华高等研究院院士，还经常关注学生研究方向。2022年他和翁帆还一起出现在清华校园庆典上，那天他坐在轮椅上，翁帆在旁边推，镜头扫过时她低头替他整理衣领。那一幕，我现在再想起来，心口还是发紧。

很多人说她“赚到了”，但你想，一个女人49岁，陪伴一个比自己大54岁的老人21年，照顾他的吃喝拉撒、药物、健康、出席活动。她从28岁到49岁，人生最亮的阶段，都系在一个百岁老人身上。这要说图什么，恐怕也只有信念和感情能解释。

我翻了下资料，杨振宁的遗产问题其实早就有安排。根据清华大学公开信息，他在2017年将自己在美的全部房产和部分科研资料捐给清华大学。换句话说，翁帆可能没有继承太多财产。她留在清华教外语，有自己的收入。

我其实挺替她难的。一个女人50岁，不年轻也不老，情感空白突然被撕开。她要不要改嫁，要不要重新开始？如果改嫁，社会会说她“现实”；如果不改嫁，又会说她“可怜”。怎么选都是错。人们嘴上喊着“自由”，可真轮到她时，就开始评判。

这种评判早在2004年那场婚礼就埋下了。那时候中国婚恋观还挺传统，74岁的男人娶28岁的女人，被视为惊世骇俗。可20年后，我们见惯了姐弟恋、重组家庭、跨国婚姻，大家嘴上说“接受”，心底却依旧分不清“真爱”和“算计”。杨振宁和翁帆这段关系，其实像个镜子，照出我们有多怕面对年龄和衰老。

我不想替翁帆说什么“她该不该”，因为这压根不是一个道德问题。她为他付出了二十年，也许想一个人安静过下去，也许哪天遇到个能聊天、能散步的人，重新有点心动，那又怎么样？人都得往前走。她不需要背着“杨振宁遗孀”的标签过下半生。

我昨晚刷到他们最后一次公开露面，是2023年杨振宁百岁庆生的视频。那天翁帆穿着浅色连衣裙，神情温柔，握着老先生的手笑着。现在想来，那笑也许是提前的告别。

他这一生做了太多伟大的事，写进了物理史。她的故事却藏在他背后，没那么光亮，但也扎实。21年的陪伴，这份感情不需要别人验证。

只是今天，我还是忍不住想问一句。

等她一个人吃晚饭的时候，会不会还是习惯去盛两碗饭。